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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雅，你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工作了？”我还是没有忍住。“你这个年龄段应该是还在学校上学。”
张雅过了好久才回答我。“我高中毕业就不读了，然后就出来学了美妆，阴差阳错的就来到圈里了。”
能听出来，她在压着自己的情绪。我觉得她是个很脆弱的人，也很自卑。我没有再继续问我心中的问题，毕竟还有机器在拍。再说了，别人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少一点好。
“那你的家人呢？你是自己辍学的吗？”毛毛看着张雅，张雅一直低着头。
我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，毛毛也算是反应很快。
“我店里也有高中就辍学出来社会的。因为很喜欢小动物，所以出来外面消息这方面的东西，现在什么都挺好的。所以，你自己也要加油！”他说的不是别人，就是他自己。
这时，张雅终于抬起了头。她看了毛毛一眼，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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