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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，多巴胺已经快要睡着了，斯闻打了个呵欠，撂在床上。
他看到虞筱阳又在挠脖子，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别挠了，你怎么一晚上都在摸脖子？都快抓出来瘀血了！”
虞筱阳搁下笔，面对着密密麻麻的演草纸和差点被橡皮擦出个洞的卷子，他突然觉得成就感爆棚。
“啊，可能是我刚剪完头发吧，脖子那儿有一点儿痒，估计是碎发。”
斯闻坐起来，探出身子去看虞筱阳的脖子，他本打算掀开虞筱阳的毛衣领子看看是不是有头发扎在毛线里了，却没料到虞筱阳一股脑直接把毛衣从上边脱了下来，直接递给他，另一边自己扯着衬衣，检查衬衣上有没有头发茬。
“啊……好。”
斯闻手中拿着留有虞筱阳体温的，可能是屋里暖气比较足，毛衣薄薄的。斯闻很认真的低头，翻来覆去的检查虞筱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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